溫思鶴去的路上都有些納悶,總覺得老夫人對宮銜月的態度不對勁兒。

可是顏家那邊打聽不出什麼來,一切隻能看今晚了,大概老夫人會交代具體是因為什麼吧。

汽車在顏家停下,當年爭奪繼承權利的時候,顏家的爭鬥尤其厲害,顏契的那些堂兄弟個個不是省油的燈,幾年前的顏家,有一晚幾乎可以用血流成河來形容。

溫思鶴之後從彆人的嘴裡想起這段事情,都覺得顏契能活到現在,還真是個變態。

顏契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,必然是踩著無數人的屍骨上位的。

宮銜月被溫思鶴攙扶著走進去,今晚顏家的人不多,畢竟最親的那部分早就被顏契解決乾淨了。

老夫人坐在主位,其他剩下的幾位長輩,則在長桌子的兩邊坐著。

顏契的位置緊挨著老夫人,看到宮銜月的時候,眉毛迅速揚了一下。

老夫人的臉上都是慈祥的笑意,甚至緩緩站了起來。

“銜月,溫家小子,都來了啊,快坐,今晚就當是家人之間的聚餐。”

家人之間?

溫思鶴的眉心擰了一下,但還是忍著沒問。

倒是宮銜月忍不住,“老夫人,我一直想知道,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。”

老夫人看向顏契,又看向在場的其他人,也就歎了口氣。

“二十幾年前,顏家走失了一個孩子,那是我的孫女,也是顏契的親姐姐,顏契的母親就是因為這個事兒,鬱鬱而終的,我這輩子的心願就是能把那個孩子找回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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