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銜月沒說話,額頭都是疼出來的汗水。

他將棍子一丟,語氣淡淡,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是不是以為我現在要動手殺了你?”

“難道不是麼?”

現在殺了她,他一直以來的不甘心就能平複,他還能逃亡去國外。

這對他來說,是最好的選擇。

顏契拍了拍她的臉,“可怎麼辦呢,我好像就是不甘心,那些警員全都道貌盎然的樣子,你說我把你這個人質握在手裡,是不是更安全一些?”

宮銜月這才知道,原來他一直沒有弄死她,是想用她做人質。

可他是一級通緝犯,甚至驚動上頭了,哪怕有人質在手,上頭也不會讓他離開的。

宮銜月被他一把拉起,“少耍花招。”

她隻好爬起來,繼續趕路。

不過她的腦海裡想起的,卻是他剛剛問的那句,以前是不是見過?

哪個以前,其實她真沒什麼印象了,隻是顏契剛剛惡劣的戳她的動作,跟夢裡見過的那個小男孩一模一樣。

周圍開始響起了喇叭的聲音,是警方的,說是希望顏契自首。

顏契朝天空比了一個中指,笑得肆意,將她攬得更緊。

周圍的槍聲又開始繼續,不過他運氣好,每次都能躲過。

也許警方那邊顧忌著宮銜月,沒敢真的亂開槍,隻能等著顏契主動停下。

溫思鶴一直跟著警方的步伐,知道宮銜月就在前方的時候,連腿上的傷口都顧不得了,想要更快速的走過去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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