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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北川景的臉色也不好看,再次拿掉他的煙:“傷身體的玩意,你一根接著一根的有意思麼?”
端木西聽著這話,瞬間就樂了。
這回,他倒沒有再從兜裡掏煙叼在嘴裡,而是轉過身,沒心沒肺的笑道:“北川景,年紀輕輕的這麼注重身體,你該不會告訴我,你已經是保溫杯裡泡枸杞了吧!”
北川景聽著端木西沒心沒肺的笑,隻是清冷的瞥了他一眼,壓根就懶的搭理他。
看他的肯神,宛如在看一個智障。
端木西見北川景不搭理自己,又自顧自的樂道:“對了,我差點都忘了,你有哮喘,你不能聞二手煙。”
北川景依舊麵無表情,他有哮喘不能聞二手煙,難道彆人沒有哮喘的就可以聞二手煙?
端木西這是什麼邏輯?難怪端木集團的大權一直都沒給他。
轉眼再看看旁邊的傻缺,一切都情有可原了。
“得了得了,我照顧一下病人,我不抽了。”端木西嘚瑟的說。
北川景看著導航上的地圖,往右打了一把方向,而後風輕雲淡的開口道:“我身體雖有病,但還是要好於你腦子有病。”
端木西頓時就不笑了,一臉凶巴巴的看著北川景:“北川景,你什麼意思?”
北川景這病秧子,人都病了,嘴巴還不收斂,指不定就是缺德事乾的太多,嘴巴太壞,所以才得了這個病。
“字麵上的意思。”對於端木西,北川景仍然瞧不上眼,覺得他智商欠費,所以也不太願意和他說太多。
“算了,我不跟你一個病秧子計較,我給我自己積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