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那栗子糕都是吳媽在做,她也就是在旁邊揉揉麵粉,倒倒水,純屬在打醬油,她不是不會,吳媽太擔心她,怕她傷口疼,所以才不讓她動手。
前生為了能夠討好展宴,莊明月從做飯到點心,廚藝都不輸那些米其林廚師。
畢竟有句話說,想要征服一個男人,就要先征服一個男人的胃。
展宴確實是被她抓住,以至於到後來,他胃口越來越挑剔,外麵的飯都吃不慣了。
她學會做飯,是因為展宴有胃病,他剛接手莊家的公司,每天都會喝的爛醉回家。
趁著喝醉,再將她往死裡折騰她。
最嚴重的一次,展宴進了醫院,還是被她拖著進去的,醫生說是胃出血。
就從那以後,莊明月就不停的做飯,一日三餐,從不讓他落下,哪怕展宴不喜歡讓她去公司。
莊明月就站在公司樓下,讓助理拿上去帶去給他。
後來…莊明月以為展宴會永遠一輩子,都吃不膩她的飯。
可他還是膩了!
那天是他們第三年的結婚紀念日,莊明月做了一大桌子菜,等他回來。
一等就是四五個小時,已經是淩晨了。
她隻記得那天他回來正好下雪,他的話彆雪還要的冷:“明月,就算你每天費儘心思,花不同的食材去做不同的飯菜,除去飯菜本身的味道,口感鹹淡,還是會一樣,沒有人會一輩子吃不膩。”
“所以以後彆浪費時間,與其每天把心思浪費在這上麵,倒不如想想怎麼打扮打扮,你看看你現在樣子,就跟這些垃圾一樣倒胃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