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看了眼點頭:“是的。”
等她還想說什麼時,這輛價值不菲的卡宴車,已經開走了。
司機看到莊明月,車停在她麵前,“小姐,你…這是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沒什麼,就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,校服壞了。”
她並不打算,把剛剛的事情鬨大,處理起來挺麻煩,還是少讓他們操心。
“小姐是要回去還是…”
“送我去天際大廈,我要去上鋼琴課。”
“好的小姐。”
莊明月擦了擦眼睛裡的小珍珠,脫下身上的校服,掉了的扣子還是拿回去讓吳媽縫縫吧。
畢竟也挺貴的。
兩套就將近三千了。
外套穿在身上,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,還有股中藥的藥香味道。
剛剛那個人看著背影總覺得在哪裡見到過,他會是江裕樹嗎?
不會吧…
江裕樹雖然沒見過,但是從平常的聊天來看,有點像鄰家暖心大哥哥,肯定不是有紋身的黑社會老大。
家裡已經有兩個了。
如果江裕樹也是那種人,莊明月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想著莊明月立馬拿出手機,給江裕樹發了條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