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們而言,她的存在無關緊要。
隻有吳媽每晚都會過來,知道她外麵的飯菜吃不慣,就從家裡做好帶過來。
原本是在醫院養傷的,養著養著,人不但沒胖,還瘦了幾斤。
聽見病房外的敲門聲,坐在陽台外看書的莊明月,視線從書本上移開,看向門外,沒有起身,“進來。”
門被推開,隻見是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,手裡還提著粉紅色的保溫桶,“明月小姐,請用餐。”
莊明月露出了淺淺的微笑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“先放著吧,我等會兒再吃。”
“少爺知道你會這麼說,所以吩咐我,要看著你吃完在離開。”
這個江裕樹…
“我不是很餓,先放著可以嗎?”
她的人生已經不能自已做主,現在她不想連吃不吃飯的權利,都被人奪走。
莊明月骨子裡還是叛逆的,她不想聽從彆人的話去做。
保鏢又說:“裡麵有少爺親手做的栗子糕,還有糖酥肉…時間久了,會影響口感。”
他親手做的?
莊明月還沒吃過,除了吳媽之外,其他人親手做的飯。
哪怕是展宴。
他從來都不會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