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這些,她還能做什麼?

她的未來,他們不是早就已經決定好了嗎?

有股氣就壓抑在她的胸口,莊明月不知道怎麼去發泄,手指用力掐進了手掌心,斂著眸子沒有說話。

白玉書感覺到病房裡壓抑的氣息,是從展宴身上散發出來的,連忙緩解笑了笑說,“展大哥,我們不是買了電影票嗎,快到時間了吧?再不走的話,就要遲到了。”

她對著展宴搖頭,讓他不要再說下去。

白玉書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,一直深愛展大哥的明月,突然對展大哥變得冷漠,有時候更是惡言相向。

生氣的展宴,有的時候,連她都害怕。

展宴撕了她的畫稿,眸光幽然泛冷,“不思進取,三個月的教訓,還沒吃儘苦頭?”

白玉書趕緊拉著展宴離開。

兩人走到門口,莊明月撿起地上被撕掉的畫,“展宴…”

他們在門口停下腳步。

“我隻想做自己喜歡的事,你也…彆再管我了成嗎?你們要我做什麼,我真的已經妥協了。不管去帝都大學也好,還是大學畢業就結婚…”

“剩下的三年,你能不能彆再插足我的事?”

他討厭她,為什麼還要擅自做主的撕毀她的畫?

展宴,我們之間除了那些微不足道的親情,其餘已經什麼都不剩下。

他們走之後,屋裡隻剩下最後那片寂靜。

這算不算跟展宴徹底撕破了臉。

像她已經死過一次的人,為什麼還要在怕他?

莊明月將保溫盒裡的飯菜全都吃的一乾二淨。

可是沒想到的是。

半個小時,又有人送了飯菜過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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