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留下江裕樹…

“麻煩你了。”

“沒事的。你穿這麼點不冷嗎,今天可能可能會下雪!你的手冷嗎?”莊明月就像個老媽子一樣,說著摸了下他的手,就跟一塊冰一樣,“我就知道你不會戴手套,我給你多拿了一副。”

莊明月從包裡拿出了一副黑色的皮質手套,是以前她打算送給展宴的,但是白玉書提前送給他,莊明月氣的扔進了衣櫃裡,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用上。

江裕樹骨節分明的手很纖長,莊明月拉著手套口子,他伸手套了進去,幫他拉好每個手指套口,還真的剛剛好,“還有這個也給你。”

“這是什麼?”江裕樹從來沒有被主動照顧過,隻有他說什麼他們才會去做。

“這是暖手的,你的手要是冷,就這樣伸進去,就不冷了。”

江裕樹點了點頭:“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。”

“你給我了,你呢?”莊明月給他看了眼她手上的毛茸茸可愛的手套,“我也有,你坐好,我們排隊進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莊明月在身後推著他,又停了下來,“我差點忘了。”

他又拿出了一條圍巾,圍在江裕樹脖子上,“是我邀請你來的,現在降溫降的厲害,可彆生病了。”

莊明月前生一心思都放在展宴身上,怕他累著,凍著,出門上班都要看他穿了幾件衣服,穿少了就逼著他穿上。

明天要穿的衣服,就給他一件件燙好,掛在衣架上,讓他明天不用急著找。

每次他都喜歡亂丟東西,找不到。

他怎麼可能會找到,這整個家都是她收拾的。

隻要是他的事,莊明月全都會親力親為,為了個不愛自己的男人,操心了十幾年,就跟個老媽子一樣,事事都要做到事無巨細。

現在,她照顧人的習慣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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