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修然低頭笑了笑:“許哲…玩笑不是這麼開的!”

“如果莊明月收到過的傷害,發生在你身上,被所有人解開傷疤的去嘲笑,你會覺得很好笑嗎?”

方修然儘可能的把話說清楚明白,許哲就是一個死腦筋,不會拐彎。

許哲沒說一句話。

“而且…父債子償這一套,已經過時了,現在是法律社會,莊海生做的那些罪刑,遲早有天會公之於眾,得到法律製裁。莊明月什麼都沒做,而你卻把莊海生的錯,連同加在了莊明月身上,這又算是個什麼道理?”

“…”

“江野看似莽撞,其實他做什麼都有自己的想法道理。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混賬。他看起來確實混蛋,不學無術跟幾個校花,不是酒局就是打牌,活的紙醉金迷,但是你看見過有哪一次,他跟其他女人徹夜不歸,單獨相處過。”

這麼一說,許哲簡直都不敢相信,“這丫的還是個處男?”

“不是,他跟南大校花,是假的!”

“那白玉書呢?”

“他不是喜歡白玉書嗎?”

“那一天晚上,這兩人徹夜未歸,騎車瀟灑去了,他們是真的吧!”

許哲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,看著麵前湖景,被風撥撩著額前的碎發,“要是猜得沒錯的話,他是做給莊明月看的!”

說不定,他早就覬覦上了莊明月。

許哲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:“為什麼!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我不信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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