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曼想從他眼底看出些什麼,可是他藏得太深,薑曼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,卻隻覺得自己的心,滿是戚哀。

“吃醋了?”展宴越過她將水杯放在桌上,又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塊絲帕,擦了擦手,像是沾上了什麼臟東西搬,擦完就丟在了桌上。

薑曼勾起唇一笑:“是啊!畢竟是我看上的男人,求而不得,不跟我在一起,我肯定是要吃醋的。”

展宴眉目寒冷,斜著眸子瞥了眼她,“所以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,就看出了這些?”

“不過可惜了,我喜歡乾淨的。”

雲淡風輕的幾句話,薑曼眼裡頓時劃過一陣戚哀,心中一痛,這一句話,像是自己的那塊已經結痂的傷疤又開始血淋淋被撕開。

是啊,她早就已經不乾淨了。

更是…配不上她。

“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惡心。”、

這句話,原本莊明月的話,沒想到也有一天,他也會原封不動的對不彆人說。

竟然讓他覺得有些可笑。

就算莊明月在江家,他也有幾百種方法,讓她回來。

“展宴,彆忘了,我們是一類人。就縱使將白玉書保護的很好,要是她知道,你以前做的一切,你覺得她還會跟你在一起嗎?”

“還有莊明月…她要是知道,你千方百計的進到莊家,為的就是想要莊家家破人亡,你覺得的她會不會利用江家,讓你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
展宴:“那就試試,看是你先死,還是我先!”

翌日周末。

展宴答應了白玉書的遊樂園約會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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