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頭保持這姿勢,抬頭看著天上的夜空,展宴順著他的方向看去,什麼都沒有,隻有一片黑漆漆的天,這幾天天氣都不怎麼好。

展宴,察覺到了不對勁,他走過去。

坐在秋千上的人沒有一絲的反應。

突然又過了一會兒,莊明月離開秋千,轉身去了彆墅,一路他都跟著。

她坐在沙發前,打開電視機,滿屏幕都是雪花,她盯著整整發呆,眼底無光。

鬨騰到四點,莊明月關了電視,脫掉鞋子,躺在沙發上雙手搭在胸前,睡得很安靜。

從門口抽完煙的男人,丟了手裡半根為抽完的煙,上前將沙發上的人,橫抱了起來,朝樓上走去。

抱起她的那瞬間,展宴隻感覺到她輕的幾乎沒有半點重量,先前在江家她難得胖了一點,現在又瘦回了原來的模樣。

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,抹黑將她放在床上。

莊明月自覺地滾進床的中間,迷迷糊糊間,聽到了什麼動靜,睜開了會眼睛,很快又睡了過去。

十五分鐘後,一個男人從浴室間走出,下身圍著莊明月用過的浴袍,身上水珠未擦乾順著麥色精壯的身軀融進白色棉袍裡,沒有半點贅肉有力的身軀上明顯一道道蜈蚣般醜陋的疤痕,尤其是胸口處,那致命的傷。

莊明月吃了安眠藥睡得格外的熟,隻是今早起來時,看到了搭在床尾上的那件浴袍,還有身側床邊殘留下的餘溫。

昨晚展宴來了她的房間?

可是她明明已經將門窗全都鎖死,就連陽台上的那道門,也被鎖上,他不能鎖上,除非他有穿牆術。

除此以外,莊明月驚詫發現,原本淩亂不堪的房間也被收拾的乾乾淨淨,隻是她抱上樓的那堆零食不見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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