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沉默,江裕樹身上的寒氣更加冷冽了幾分:“對他…你有沒有什麼跟我說的?”
他走過來,莊明月感覺到一絲的壓抑感,那股冷冽將她包圍,讓她無所遁形。
江裕樹似乎試圖從她眼裡看出什麼,可是她太平靜了,什麼都沒有。
莊明月問他:“你查到了什麼?”
江裕樹緊緊盯著她,生怕將她逼的太緊,讓她覺得害怕,江裕樹收斂了幾分。
“你覺得我會查到什麼?”
“你要調查他,我沒什麼好說的,你也不用跟我說這些,我先去吃飯了。”
“我準備對蔚藍進行收購,罷免他的職權。”
莊明月在門口停下了腳步,頭也未回,淡淡開口:“這是你的決定,跟我沒有關係,隨便你。”
她是真的不在乎,還是假裝不在乎?
為了跟他在一起,割腕自殺?!
是不是因為他不要你,所以你猜跟我在一起?
你這麼在乎他連命都可以不要。
對我…你卻從來都不在乎。
哪怕一句敷衍的話都不屑解釋!
等傭人去收碗筷時,在書房裡隻看到了滿地的狼藉。
原本很少抽煙的江裕樹,坐在沙發上,一地的煙頭,跟滿屋子嗆人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