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起,給你去擠藥膏,記得換衣服。”
莊明月:“好。”
江裕樹換好衣服,給她擠好牙膏,遞給她時,鏡子裡的人眼瞼下是一片青色,“要不要請個心理醫生看看?昨晚聽你一直在說夢話。”
莊明月刷牙的手頓了下,“我…都說什麼了?”
江裕樹從身後抱著她,雙手摟著她的腰,低下頭在她脖頸間吻了吻,“忘了,沒聽清。”
“是嘛?昨晚做了什麼夢,連我都自己都忘了。”莊明月吐了口中泡沫,快速刷好牙,接過他拿過來的毛巾,擦了擦嘴,“對了,暖暖好了嘛?等會我們去醫院看看她吧。”
要不是當時暖暖把她推開,不然受傷躺在醫院裡的人也不是她了。
“好,等會我陪你一起。”
經過昨天那件事情之後,江裕樹以後也不敢放任她一個人出去。
一個人太過危險,他不會放心。
今天江裕樹難得休息一天,親自開著車。
到了醫院,莊明月眼底閃過一道不自然的神色。
怎麼會是這家醫院。
沉楓從醫院大門口走出來,“總裁,明月小姐。”
沉楓還在醫院,難道他昨晚忙了一夜?
上了住院部的電梯,沉楓按了樓層號。
江裕樹問:“事情處理怎麼樣。”
“差不多了,昨晚的流浪漢正是警方緝捕的凶殺犯,六年裡奸殺了不少學生,最近他一直蹲在各大學校門口,專門挑落單的學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