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走了嗎?”
莊明月的聲音響起。
江裕樹麵無波瀾的看了她一眼,視線又落在她包紮起來的手,目光深了幾分,“…訂婚的事,我會如期舉行,畢竟是我求來的,突然取消會影響江家的聲譽,但我不保證在期間會什麼時候取消。”
“以後除了學校跟家裡,哪都不準去。”
莊明月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將手裡的那份文件袋,走過去放到了桌子上,語氣平淡的開口:“車壞了需要送去維修,這是傭人從你車裡拿出來的,少喝點我先回房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江裕樹在她轉身的刹那,叫住了她。
莊明月轉身,“還有事?”
“不好奇裡麵是什麼嗎?”
莊明月斂著眸:“這是你的東西,我沒有權利私自打開。”
江裕樹走到她麵前,居高臨下,氣息凜冽看著她,“現在我給你這個權利,打開它。”
莊明月久久沒有動作。
江裕樹眯起危險的眸子,“怎麼,不敢?還是說你在害怕?”
莊明月無聲打開。
“把裡麵的東西拿出來。”他命令。
莊明月照做。
她拿出了照片。
看著上麵不堪的照片,江裕樹目光注視著她的反應。
可是她卻意外的平靜。
“你有什麼話說?”
莊明月目光平靜的對上他的視線,“這些天你不回來,就是因為這些嗎?剛剛它掉出來,我看到了。你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麼嗎?我在想,你調查我,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,發生這樣的事,讓你連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,哪怕你質問我一句,我都會向你解釋。”
“可是你沒有,裕樹…是不是我在心裡不管做什麼都不值得去解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