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在發什麼瘋,房間門打開,破門的人拿著鋸子離開。

莊明月手撐著床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,長發淩亂,性感消瘦鎖骨間垂落著精美的月牙形狀的墜飾,目光淡漠,“你又想乾什麼?”

展宴注意到了,床頭櫃邊放了一瓶藥,他拿起一看是助眠的安眠藥,所以她睡到現在就是因為吃了這個?

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帶著幾名助理走了進來,“展先生,這位小姐看著應該沒事…”

展宴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說,“你們先出去。”

整個房間裡瞬間陷入一片冰冷,展宴的眼神讓莊明月有些看不懂,更不懂他為什麼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!

好好的一扇門就這麼被毀了。

展宴打開窗簾刺目的陽光照射了進來,莊明月手擋著陽光閉了閉眼睛。

“知不知道,現在幾點?”

披散的長發遮住了臉龐,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透亮白的在發光,“你把我關在這裡,除了睡覺我還能做什麼?”

展宴在她身上看不到了一絲生氣,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玫瑰花,垂落著花瓣,隨時都有可能會凋零。

莊明月又躺了下去,剛躺下去沒多久,展宴就把她拽了起來,“穿好衣服,我帶你下樓吃飯。”

他緊緊抓著她的手,眼裡燃燒著不明的怒火。

莊明月視線看向一邊:“彆把自己真的當成是我哥哥,現在來替父親管教我!”

從他的桎梏裡抽出自己的手,冷諷著說:“在我眼裡你永遠都隻不過是個,隻會用手段逼迫我的一個強奸犯!”

展宴讓人破門而開,應該是昨晚的話起效了,展宴怕她在房間裡自殺。

莊明月不懂他為什麼會有不像他的那麼一天,他現在什麼都有了,為什麼還會在乎她的命。

她的存在對他來說根本可有可無,展宴有了宋萋萋,一個…有前生記憶的宋萋萋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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