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這些,她還跟你說了什麼?”

莊明月看著鏡子裡的他,也想從他臉上找出他心虛的蛛絲馬跡,可是展宴偽裝的太好,他神色自然,像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。

宋萋萋找到她的時候,就已經坦白,她也重生而來。

以宋萋萋的性格,她一定會告訴展宴一切,告訴他以前他是怎麼拋棄她,又如何跟她暗度陳倉,不顧一切的在一起。

在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。

卻也光憑這點,展宴也會跟她續情,就跟前世一樣。

“我知道什麼並不重要。”莊明月轉過身對著他,“不管是白玉書也好,還是宋萋萋,這兩個人都是你心底最重要的存在,你隻要在乎她們就夠了。”

“你對我做的這些,也隻是在浪費你的時間。”

“我已經訂好了,三天回國後的機票。”

“我不會再跑,你盯著我也沒有任何意義,哪怕我的家已經不在了,我都不在乎,就算是我一個人,也沒有關係,現在的我可以自力更生,不需要依賴誰。”

“展宴,以你的能力已經脫離莊家,沒必要在讓我虛偽的喊你一聲哥哥。”

“我們之前,該到此為止了。”

“到此為止,不是你說了算,哪怕不接受,也得給我接受,想要離開,也是我說了算。”展宴重新按著莊明月轉過身,目光寒澈,又將項鏈重新給她戴上,他附在她耳邊威脅,“彆妄想回帝都能夠與江裕樹重歸於好,現在的江家,對我來說根本不堪一擊,不想讓他受傷。”

“明月最好,聽哥哥的話!”

莊明月驚然起聲,“展宴對他做了什麼!”

展宴掐著她的臉頰,嘴角勾著惡魔般的微笑,像是從地獄裡走來的修羅,溫熱的吐息,撲撒在她臉上,“我剛說的話,這麼快就忘了?”

“喊哥哥!嗯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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