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澤楷:“這麼晚了還找我?小明月又跟展宴吵架了?”他隨口調侃了一句。

莊明月沒有心思跟他開玩笑,她說:“今天中午展宴接了應家的電話,現在又出門了,按照平常下雨天,他絕對不會出門。我怕他又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。我要你幫我跟蹤他,去看他到底在做什麼。”

徐澤楷看了眼病房裡的人,“你知道他的位置?明月…他做什麼,我就算去了,我也攔不住他。”

莊明月下意識吐出口的說:“我攔得住!”

莊明月清楚,她現在就是展宴的軟肋,如果展宴真的還要處理什麼。

或者,殺入…她都能阻止。

展宴總是能夠無法無天,可是始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。

哪怕莊明月什麼都沒做,他一旦下台,會牽連更多的人。

莊明月不能讓他繼續再錯下去。

莊明月繼續說:“展宴每次這時候出去,根本不是去做什麼好事。上次距他離開還是在不久前,在他身上我聞到了一股那種東西的味道,這種味道我很熟悉,以前我跟隨莊海生出席宴會,我親眼看見有人吸食那種東西後,那個味道就是跟展宴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。”

徐澤楷斬釘截鐵的說:“不可能,展宴現在已經金盆洗手,絕對不可能去碰那種東西。除非有人拿他做什麼威脅。”

徐澤楷眸光一閃,頓時黯然眯起了眼,“好,我知道,我儘量找找他的位置,有什麼消息我會電話聯係你。”

“不用找,我知道他的位置。”

展宴在她手裡裝了定位係統,而她的手機跟展宴的手機是關聯的,他去哪,莊明月手機裡也會傳來,他的定位。

徐澤楷回到病房,交代了幾句保姆,就離開了醫院。

裴歆蘭這次看著他離開,沒有在挽留他,隻要那個電話打過來,不管什麼時候,哪怕臨時要做手術,他都會離開,從來不回管他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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