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除了你,沒人可以(1 / 2)





木魏癡傻,啊的喊起來:“那我去哪?”

顧西洲笑,淡淡道:“夥夫隊。”

木魏縮了脖子,知道自個兒王爺不是開玩笑。也不敢大意,帶了底下人走後,挨個凶神惡煞吼道:“你們這群兔崽子!誰要多一句嘴,就不用在巡捕房了!”

巡捕房兄弟們嘿嘿笑起來,問:“我們巡捕房的後廚可要不下這麽多“夥夫”。”

木魏吹胡子瞪眼:“誰說我要讓你們去做夥夫?”

“都滾犢子!要是漏半個字出去,你們就給老子在馬棚待著去吧!”

眾人噤聲,都隨著木魏撤了下去……

沈知魚見著顧西洲,心裏也鬆了口氣。雖然她對這個被指婚的男主沒什麽好感,但眼下這情況,是個熟人,總比被抓進大牢成為女犯的好。

朱雀街上,月光如洗。照在沈知魚和顧西洲臉上

沈知魚從馬車一下跳了下來,利落的朝顧西洲行禮道:“知魚見過楚王。”

雙兒和素香也趕緊跟著行禮。

顧西洲原本笑著的臉忽然冷了下來,一言不發,朝趕車的素香和雙兒指了指馬車道:“你們進去吧。”

素香和雙兒一愣,雙兒是自幼長在沈府裏的家生子。自然知道,自家姑娘和眼前這個楚王是有婚約在身的。也就反而放心了,朝素香伸手拉她進馬車輕聲道:“這是楚王,與我們家姑娘有婚約在身的。”

素香半就著,側身也進了馬車內。

顧西洲徑直上了馬車,順勢就坐在沈知魚旁邊。顧西洲乾咳一聲,朝還在傻眼的沈知魚道:“那個,把你手邊的馬繩遞給我。”

沈知魚被顧西洲的自然流暢的動作嚇了一跳,身體卻像是不受控製的本能反應,撿了馬繩子就遞給顧西洲。

一不小心就觸著顧西洲的指尖,微涼,像是冬日裏的初雪一樣。

並不淒寒冰冷,反透著絲溫潤。

沈知魚反應過來,趕忙挪了位置,有些發窘:“還是讓素香來趕馬吧。”

顧西洲卻已經勒了馬繩,夜風席卷帶來寂寞長街裏合歡花的冷香,顧西洲不回反問道:“怎麽回事?”

沈知魚心下明白,顧西洲這問的自然是她的馬車如何會這時辰,出現在朱雀街。沈知魚吐一口氣,也不藏不掩回道:“馬夫趕錯了道,偏去了那邊。”

沈知魚帶點無奈笑意,指了指花燈巷的方向。

顧西洲了然,不著痕跡的皺了眉。心中為著居然有人敢如此作為,而升騰起一股無名怒火。他麵上未動,伸手從腰間解下一枚玉哨。

拋給了旁邊的沈知魚,語氣裏透出掩不住的殺氣:“日後若再遇險局,可吹響此哨!”

沈知魚本不想隨便接顧西洲的東西。可也拗不過這財大氣粗的楚王,竟然是用拋的!沈知魚急忙接了水玉製的精巧玉哨,打量了一下這玩意。手感倒是蠻好的,跟它主人那家夥的手指的觸感差不多。清清涼涼的,像是冬日裏的初雪。上麵細細刻了西洲二字。

沈知魚猜想到這東西肯定不是俗物,可她回憶了一下,以前在書裏確實出現過這枚玉哨!沈知魚捏著玉哨,像捏著一枚炸彈一樣!

因為她已經記起,原書裏描寫這枚玉哨是大燕皇家暗衛的信物!

這玉哨,乃是皇帝賜予大燕皇子的。玉哨背後,是一支經過特殊訓練而成的皇家暗衛,皇子年幼,暗衛便如影隨形,保其周全。以免皇子卷入後宮之爭,出些什麽“意外”夭折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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