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一家咖啡室。
金二正在包廂裡慢慢等著咖啡。
等他點的意式咖啡端上來以後,金二打開了桌上糖盒。
今天特彆想在咖啡裡加點糖。
剛喝了一口。
“嗯⊙?⊙!
這什麼味兒?!”
金二強忍著把嘴裡的甜咖啡吞咽下去。
喝慣了苦咖啡,冷不丁在裡麵加了些許甜味。
金二感覺特彆不適應。
“服務員。
再給一杯意式咖啡。”
金二推開包廂門喊道。
金二可不是一點兒甜都吃不得。
恰恰相反。
糖果,冰淇淋,糕點還有那些高糖飲料他都喜歡。
可偏偏喝咖啡的時候,隻喝最苦的。
離開雪城大概已經有一星期了。
現在回想起那幾天的經曆就好像做夢一般。
金二在幫助相關人員進入到鬆本健的秘密實驗室以後。
感覺身上有看不見的擔子被放下來了。
之後的事情都很順利。
金二老老實實的當著旁觀者。
瘋狂的島國軍醫鬆本健的十幾個巨大的保險櫃,全部被安全的打開。
果不其然,在裡麵發現了大批的研究資料。
還有個保險櫃裡竟然封存著他的研究成果。
就是鬆本健所說的〈超級病毒細菌〉!
發現後馬上被送往研究機構。
至於研究的結果怎麼樣,金二無從得知。
那已經屬於國家層麵的秘密了。
保險櫃裡有還有很多資料,都是鬆本健從那516.731兩個魔窟裡偷帶出來的。
據安全局的劉處長說。
裡麵許多資料都令人震驚,都是頭一次出現。
侵略期間,島國軍隊滅絕人性的證據又多了許多。
在保險櫃裡還發現了那些遇難者的資料。
就是黑灰牢房裡的那些活活被燒死的遇難者!
鬆本健不知出於什麼原因。
給每一位被害者都建立了檔案。
還拍攝了許多照片。
照片有剛被擄掠來時拍的。
也有飽受折磨後拍攝的。
這些都是島國軍國主義罪惡的鐵證。
劉處長又告訴金二。
隻是檔案上記載的受害者就達兩百多人。
華國人,半島人,熊國人都有。
安全局和當地政府正按那些被害者檔案上的名字,籍貫,和各個國家的大使館聯係。
希望他們的家人能早日得到消息。
也讓這些無辜的靈魂得到安息。
令金二沒有想到的是,那些被鬆本健瘋狂折磨加害的人裡,居然還有他們自己的島國人。
當要塞裡的士兵身體不舒服的時候,鬆本健以治療的名義偷偷的在他們身上做了手腳。。
等這幾個鬼子士兵病入膏肓,苟延殘喘的時候。
鬆本健就以他們得了傳染病的理由,將其隔離了起來。然後在他們身上進行更加恐怖的病毒實驗。
最後沒有用處了,就以防疫的名義毀屍滅跡。
那些島國的士兵怎麼也沒不會到,穿著白大褂〈慈眉善目〉的鬆本醫生。
居然是來自地獄的惡鬼!
實驗室內所有的物品及資料全部被有關部門帶走。
要塞也被進行部分的修繕。
據說當地有關部門要把這要塞,做成愛國主義教育基地。
等開放以後,首先就是讓附近學校的孩子們來參觀。
讓那些孩子們永遠記住!
鬼子當年對華國犯下的滔天罪行!
至於其他的事情也紛紛結束。
就比如金二和喀秋莎那段,還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感情。
自從遇到周小六以後,金發小美女喀秋莎就完全陷了進去。
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,怎麼也是具備優勢。
金二默默的退出。
祝福他們吧。
“阿裡郎,阿裡郎,阿裡郎喲!…”
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。
(金哥!!)
金二不用看都知道。
因為這是金哥專屬的鈴聲。
按下接通鍵。
金哥的聲音傳來。
“二子!
…
你啥時候再來延邊一趟!
…”
背景音裡卻傳來小丫頭金祉姍的聲音。
“我都說了那是開玩笑了!
啊!
媽,你乾嘛又打我?”
金哥的聲音再次傳來。
“我媽說你要是真喜歡祉姍,可以把她帶去見見你的父母。…”
手機應該是被金母拿了過去。
“金二呀…
是我呀~
祉姍的媽媽。
啥時候再來延吉玩啊?
大媽給你做好吃的?”
金二無比尷尬。
“哎!
哎!
等我有空一定去。”
按下關機鍵,金二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從剛才金哥的語氣聽出來,一定是被金母強迫給自己打個的電話。
語氣裡充滿生硬和還沒有完全消除的怒氣。
(再過一陣,等金哥氣完全消了以後再和他解釋是吧。)
放下電話金二順手摸了一下放在旁邊的長條包袱。
今天來這裡的目的,就是把那把田蝗賜給鬆本家的叫“月”的武士刀給脫手。
其實來京城之前金二已經發了一筆小財。
他和喀秋莎合力抓捕了鬆本龍一和山下以後。
兩人的間諜身份被證實。
有關方麵沒過多久就給他們兌現了獎金。
一人50萬華國幣!
金二有些可惜。
鬆本龍一那幾個手下。
要是沒被雪淹死,
沒被樹枝戳死,
沒被鐵門砸死,
沒被手榴彈炸死,
沒被塌方壓死的話,
那還能多300萬獎金呢。
要知道安全局的獎金是按人頭算的。
金二又把手挪到了肚子上撫摸著。
褲子上有一條造型稍微前衛的褲腰帶。
其實褲腰帶的腰帶頭,就是那把可以伸縮的白色長刀。
要說魏大拿的手藝真不錯。
她先是把薩沙大叔的佐官刀給修飾了一番。
整個刀鞘換成了新的。
花紋如龍鱗一般。
刀把的部分又用黃銅鑲了一個龍頭。
整把刀馬上換了一副模樣。
把薩沙大叔稀罕的夠嗆。
天天站在院子裡挎著那把刀擺造型。
時而又拔出劈砍幾下。
好像是個大將軍一樣。
又在屯兒裡到處瞎逛,逢人便顯擺。
結果就是娜塔莎大嬸一頓收拾。
金二也想給自己這把刀弄個刀鞘來著。
魏大拿說用不著。
給金二設計成了一條腰帶。
刀把的兩側用黑色皮子纏繞。
和腰帶的顏色一樣。
不仔細看,分辨不出來。
中間的部分又給畫上了漂亮的花紋。
猶如一塊玉佩一樣。
魏大拿說。
“你這刀啥材料做的?
怎麼這麼硬?
本想給你在上邊兒鑲塊兒不鏽鋼扣來著。
可怎麼都鑽不動!
隻能給你畫點兒畫兒了。”
金二很滿意魏大拿的設計。
要是沒有任何修飾,就這麼簡單的掛在腰上。
就像是在肚子上,掛了一塊吃飯剩下的牛排骨沒什麼兩樣。
那還不如讓人笑死。
刀上帶著暗扣,隨時可以拿下來。
金二隻是一時興起。
並沒打算特意用這把刀去做什麼。
沒過一會兒,手機鈴聲又響起。
金二接聽。
“你們到了?
對,對!
進咖啡室往裡走,我在包廂這邊。”
說完金二推開了包廂門出去迎接。
來的是他的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。
名叫高晉。
原來跟金兒住在一片小區。
也是跟金二一起打架,鬥毆,都到處惹是生非的主兒。
因為跟發哥主演的一部電影裡人物重名,朋友們都給他起外號。
叫他〈賭神〉!
其實高晉本人根本不好賭。
與對賭,毒是勢不兩立的態度。
後來高晉全家因為父母的工作調動,搬到了京城。
這次路過京城,兩人聚了幾次。
聊天兒中談到了自己這把刀。
也給高晉開了開眼,看了實物。
並表達了想脫手的意思。
高晉剛好是那種喜歡交朋友的人。
人脈非常廣。
所以拍著胸脯保證幫能幫上忙。
這次接到了高晉的來電,說是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買主。
所以今天約在咖啡室見麵。
“這兒呢!
這兒!
賭神!”
金二呼喚著高晉。
與高晉同來的,還有一個比金二年紀稍大,三十多歲的年輕人。
應該就是買主。
穿著十分普通白襯衫,休閒褲,運動鞋。
行動舉止十分隨意灑脫。
金二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不一般。
看著好像無所謂,挺隨便的樣子。
但從舉止裡看得出來,應該不是普通家庭出來的。
眼神裡更透出精明和自信。
幾人寒暄了幾句。
高晉介紹道。
“趙哥!
這是我從小玩兒到大的哥們兒。
叫金二!
彆看他名字裡有個二!
人可一點兒都不二!
十分講義氣。
而且為人非常正!
要不是打架打的太多,早就入黨成乾部了!”
又向金二介紹道。
“這位是趙哥。
可不是一般二般班的人物!
那在整個京城都叫得上號的!”
趙哥主動伸出手說道。
“我叫趙虎。
你叫我趙哥也行。
叫我虎哥也行。
我名字有虎,我本人可不虎啊。
哈哈哈~!”
金二感覺這位叫趙虎的人,是個非常敞亮的人。
走南闖北接觸過許多各式各樣的人。
雖不說一眼就能看透人心。
但金二也能從第一印象裡,大概能分析出這個人到底可不可交。
金二說道。
“既然是高晉介紹的,那趙哥一定不是一般人!”
金二一邊把兩人讓到包廂。一邊說道。
“趙哥想喝點兒什麼?”
趙哥坐下看到金二的咖啡杯。
“咦?
你也喜歡喝意式咖啡呀?
也給我點一杯。”
金二向服務員點單道。
“再加一杯意式咖啡。
賭神你還是喜歡喝熱巧克力吧?
熱巧克力來一杯。”
幾人坐下以後,金二和趙哥聊起了咖啡。
趙哥說道。
“彆看我這人吊兒郎當的。
但就喜歡喝這種意式咖啡。
我那幫哥們兒都是我小資產階級,就知道裝相。
可哥們兒就是喜歡這口兒啊。”
金二也附和道。
“我也是!
本身也沒啥成就。
平時也就是瞎玩兒。
偏偏就喜歡喝這個。
朋友們都說我喜歡喝中藥渣子水兒。
嗬嗬嗬~”
這時趙哥和高晉的飲料也端了上來。
金二又和趙哥就咖啡的話題談論了一會兒。
高晉。
“好了。
你們咖啡也喝的差不多了。
那就開始吧。”
金二點點頭。
從身旁拿起了那個長條的包袱。
趙哥和高晉把桌子上的杯子挪到了一邊。
金二慢慢打開了包袱,露出了裡麵的把金燦燦的武士刀。
高晉雖然不是第一次見。
依舊是是被那刀鞘和刀把上的黃金以及寶石裝飾,晃的眼疼。
金二輕輕把刀推到了趙虎麵前。
金二可是看過很多尋寶類的小說。
要是長眼的時候,千萬不能〈手接手〉。
也就是不能把手裡的東西直接遞給對方。
也不能直接用手接對方遞過來的東西。
萬一中途發生閃失不好分清是誰的責任。
趙虎輕輕捧起那把武士刀,先是仔細觀察了一下刀鞘和刀把上的裝飾。
又一把把武士刀抽出了一半。
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,又把刀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你們能等我一會兒嗎?”
說著就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“喂!
你現在到哪兒了?
好,推門進來就可以,最裡麵這個包廂。”
放下電話趙虎說道。
“我請了一個專業的人士來鑒定一下。
金兄弟不會介意吧?”
金二急忙擺手道。
“不介意,不介意。
這是應該的。
話說我也想知道這把刀詳細的來曆。”
一會兒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60多歲穿著唐裝的老人推門進來。
金二和高晉起身迎接。
趙虎卻坐在椅子上,沒怎麼動彈。
趙虎指著桌子上的武士刀說道。
“就是這把刀。
你給鑒定一下。”
連幾人之間的介紹都沒有進行。
進來的老人一副和和氣氣的麵孔。
讓金二有些彆扭的是,這個老頭兒明明花白的頭發。
鼻子下留著兩撇黑色小胡子。
怎麼看著怎麼讓人莫名其妙的煩!
老頭兒從口袋裡拿出白手套戴上,又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的觀察著桌子上的刀。
看了約麼有十幾分鐘,又輕輕的把刀拉了出來。
對著刀身又仔細的研究著。
然後又把刀合上,重新觀察。
這樣反反複複將近30多分鐘。
終於,應該是鑒定完畢了。
老頭子身子似乎有些輕微的顫抖。
嗓音也有些顫音。
“趙先生…
這…是真的!
確實是島國…第%代田蝗所擁有的〈斬月寶刀〉!
當年田蝗外出狩獵時遇到刺殺,被侍衛鬆本一郎所救。
所以就把這把寶刀賜給了鬆本一郎。
讓鬆本家族世世代代供奉。
後來在戰…
在…歲月中遺失。
現任田蝗非常想把這把寶刀找回來。
所以…”
趙虎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。
“是真的是吧?
那就夠了。
你先走吧。
我以後再跟你聯係。”
小胡子老頭兒彎腰鞠了個躬。
依依不舍的推門離開。
趙虎把武士刀重新包了起來。
對金二說道。
“既然東西是真的,我要了!
金兄弟,開個價吧。”
金二卻有些臉色難看。
“剛才那老頭兒是島國人?”
一開始看那兩撇胡子就討厭。
等老頭兒開始說話,金二才聽出他彆扭的華國語發音。
剛剛與鬆本龍一鬥的你死我活才不久。
要塞內那魔窟般的實驗室還印在金二的腦子裡。
現在的他是最反感島國人的時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