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曼點頭,“嗯。”

莊海生摸著那細嫩光滑的腿,若有所思著,“任他去吧!公司大多事都是他再管,偶爾出來放鬆,也沒什麼。”

“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?小腦袋裡又在打什麼主意?”

莊海生生性多疑,薑曼嬌嗔地說:“我就是把他也在君臨公館的事,告訴你嘛!免得到時候展宴說起,你還怪我瞞著你呢!又要懷疑這懷疑那的。”

莊海生眉頭鬆了鬆,又抱著她在她脖子上親了口,“好了,不生氣…明天陪你出去逛街好不好?想買什麼,就買什麼。”

“哎呦,老莊兩人悄悄的說什麼呢?有什麼我們不能聽的。”

“還能聊什麼,不就是床上的那些事。”

“妹子,有空的時候,多買些給這個老家夥補補。”

通常一句有心的話,會當成玩笑話說出來。

莊海生還不知道他們?

腹部的傷口已經結痂,就是時不時會發癢。

又不能去撓,這是讓莊明月最難受的。

醫生說以後會留疤,她也並不在乎。

她能下床後,就讓張大姐回去了。

她現在也不是很需要人照顧。

除了上次展宴來看一次,就沒有人再來過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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