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吃了藥,喝的是昨晚剩下的半杯水,已經冷了,她也隻能硬著頭皮喝下,“我已經離你夠遠的了,要還是不滿意,下半年我可以申請住校。看夠了,離開記得把門關一下,我要休息了。”

說話聲,有氣無力,爬到床上都覺得要丟了半條命。

看樣子,展宴還沒有把她的身體狀況的事,告訴莊海生,要不然他早就讓人來揪她下樓了。

他竟然難得做回人,莊明月也不知道他心裡憋著什麼壞心思。

昨晚並沒有休息好,也就睡了幾個小時,現在沾著枕頭,昏昏沉沉地把自己埋在被窩裡。

他想看就讓他看個夠。

展宴側目看去,注意到木質衣架上掛著的兩件外套,與其他幾件女裝放在一起,顯得極為格格不入,入目去覺得十分刺眼。

男人不悅地皺起了眸子。

展宴什麼時候走的莊明月也不知道,他說的那些話,她也都沒有聽清。

展宴剛下樓,汪梅就從廚房走來,“展少爺,拿藥小姐吃了嗎?這藥對生理期特彆管用,我兒媳婦來經期吃的就是這種,哎呦,你可不知道,這女孩子來這個,疼死疼活的老遭罪了,我今早剛買的,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!”

“…”

汪梅看著高冷離去連話都沒回的人,對著他的背影,翻了個白眼,臉上多多少少是有些嫌棄的,“艾瑪,還不理人,這啥人啊!”頭又往樓上看了眼,又搖了搖頭:“這…不得行…”

越看越不像啥好人。

長得倒是挺俊的。

白瞎這張臉了。

展宴按了鑰匙按鈕,打開車門,坐在副駕駛上,深邃的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不遠處的角落,食指有節奏敲擊著方向盤。

莊明月…

腦海裡,浮現了,她那張氣若遊絲痛苦不堪的表情,抱著腹部,蜷縮著。

就在這時,放在一側的手機響了起來,展宴單手將電話接起,“哪位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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