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明月隻能掃地,掃完地,又覺得不乾淨,就把整個客廳的地拖了一遍,主要她也有潔癖,見不得東西臟,不爭氣…玄關處的鞋子,也都擺放著整整齊齊,做完這些。

也都快八點了。

她這保姆老媽子的性子,到底還是改不了。

不過想著,寄人籬下,總要做些什麼。

就算是再親的親戚也比不上自己家裡,白吃白喝,也會讓人不舒服。

吳媽走進洗手間,拿過她手裡正在洗的拖把,“你怎麼能做這些,以後讓我來就行了。”

莊明月說:“沒事的,總不能在這裡白吃白喝人家的。”

“你瞧你說的,展少爺把你當親妹妹,不過就是暫住一段時間,不做什麼也是應該的。”

莊明月沒有說什麼。

是嗎?

可是…莊明月從來沒有把他當做親人。

她隻知道,隻要不是自己的,彆人給的都是要還。

莊明月又在浴室裡洗了個澡,身上帶著霧氣,走出去,擦著濕噠噠的頭發,發絲滴著水,掩著的門,她聽到了客廳的動靜,有人在說話,熟悉的聲音,是展宴回來了。

莊明月走到門邊,將房間門關上,拿出吹風機,走進洗手間,將頭發吹乾…

齊成扶著醉醺醺的展宴回來,白玉書趕忙上前去幫忙,將人扶在沙發上,吳媽還在房間裡煮著醒酒湯。

“展總就麻煩交給你了。”

“嗯,我會照顧好展大哥的,回去的路上小心。”

齊成微微頷首,很快走了出去。

展宴整個人躺在沙發上,滿身酒氣,喝成這樣的已經是常態。白玉書早已經習慣了去照顧。

“展大哥,還難受嗎?”白玉書替他揉著太陽穴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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