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學校的電話,展總立馬取消了會議趕到學校,其實這種事他出麵就好,無需讓他出麵的。

齊成緩緩說道:“真的要撤銷葉宏的學籍?叛他十年監禁?據我所知這些都是大小姐造成。”

展宴深邃的眸光看著他,坐在位置上看著落地窗外,身上散發著冷冽之氣,“你覺得,也是她的錯?”

齊成忽而意識到自己像似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,低下了頭:“不敢。”

“這麼多年,你彆忘了,你在給誰辦事!”展宴放下腳,從椅子上站起來,冰冷淩厲的目光從他身上掃了眼,隨後轉身邁步離開,走到門口,齊成驀然出聲,“我隻為您效力。”

當年他決定將他帶在身邊時,他的這條命注定是他的。

是他重新賜予了新生。

展宴停下腳步,“發你工資的不是我!”

她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安分了,在學校的事,他從來不過問,提高自己是好的,如果她想用這種方式豐滿自己的羽翼,逃離莊家…

癡心妄想!

她現在學聰明了,不過…她將聰明放錯了地方,得到的隻有更重的懲罰。

休息室。

莊明月站起來,逃避他的目光,“哥哥,應該已經談好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

她打開門,腳步幾乎沒有半點停頓,另一隻手裡還拿著江裕樹給的藥。

展宴在陽台上抽煙向來應該是在等她,他除了應酬非必要的情況,莊明月很少看見他抽煙。

齊成提醒,展宴將未抽完的半支煙按滅在護欄上。

莊明月看著他走了過來,視線瞄到同樣從休息室出來的江裕樹,不知怎麼的,有種偷情被他抓包的心虛。

展宴走到麵前,莊明月夾在他們中間,兩人之間像是透著一股怪異的氣氛,同時也讓她感覺到了壓抑,無聲中蔓延著一場戰火。

展宴先開了口,“江總彆來無恙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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