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小姐吃了藥就已經睡了。”
江裕樹揮了揮手,保姆退下。
這麼晚就不去打擾她了。
走到吧台前。
從酒架上拿出一瓶十幾萬的威士忌,倒了半杯,他現不靠藥物入眠,隻能用酒精助眠。
十一點半,江裕樹才回到樓上房間。
在她門口停了會兒。
注視那扇緊閉的門。
這樣也挺好,就這樣,一直留在他身邊。
這一夜,莊明月睡得並不安穩,她做了個噩夢。
夢見自己被囚禁起來,巨大的鐵鏈,將她困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…
等她好不容易逃掉,身後還有一隻她看不見的猛獸在追趕她。
被夢驚醒,大汗淋漓。
醒來窗外已經天亮了。
睡衣被浸濕,起床去浴室洗了個澡。
從浴室裡出來,換好衣服。
有人在敲門。
莊明月擦著頭發,走了出去。
打開門,是穿著一身休閒睡衣的江裕樹。
浴室的水霧,讓莊明月的眼睛濕漉漉,眼神多了幾分勾人韻味。
“忘了?今天要上學。”江裕樹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,“這是學校送來的校服,先換上,等會吃完早餐,我送你上學。”
莊明月:“會不會麻煩你?”
“不會,回公司正好順路。”
“謝謝。”
其實跟他相處,並沒有那麼輕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