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傍晚,用過晚餐,展宴才跟白玉書會到華庭公寓。

今天白玉書是玩的最開心的一天,就喝了點紅酒。

回來時整個人醉醺醺的被展宴攙扶回來。

到家裡,展宴踢門關上。

白玉書轉身就勾住了展宴的脖子,雙眼迷離全都是醉眼的神態,“展大哥…你要答應我,我們要…永遠永遠,在一起!”

‘哐當’

屋子裡突然傳來聲響,伴隨著‘啊’的一聲慘叫。

動靜很輕,但還是被展宴發覺了。

視線也看到了門縫下,亮著的燈光。

房間裡有人!

確實是有人,然而不是彆人。

是莊明月!

莊明月捂著被撞的額頭,另隻手裡拖著行李箱,從白玉書的房間裡走出來,打開門見到亮堂的客廳,嚇了一跳。

看著他們親密的姿勢,像是要做什麼,莊明月隻覺得牙疼的吸了口氣,她連忙道歉的說了聲,“對不起!我是來拿,上次留在你家的衣服,玉書姐被撕掉的筆記,我也重新抄了一份,還給了她,就放在桌上。”

“你們繼續,我先走了。”

當初南苑彆墅裝修,她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,來的時候搬了不少東西,大多數都是她平常穿的衣服,還有之前,在奧數班留下的資料,當初離開的時候很匆忙,忘記帶了。

今天她剛從個圖書館借閱資料回來,順便路過拿點東西,她本來剛要準備離開,發現還落了自己的英語磁帶,剛剛不小心被她踢到了床底。

莊明月伸手去撿的時候,起身撞到了額頭。

等要帶的東西全都拿完,誰知道他們就回來了。

她就是趁著打了展宴家裡的座機,彆人接她才來的。

早知道,她就不應該過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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