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白玉書,他幾乎沒有任何軟肋。

可也因為這樣,白玉書才成了他最大的弱點。

展宴會跟白玉書在一起,是在她的意料之內。

如果沒有白玉書,展宴一定會跟應月瑤在一起,利用應月瑤得到自己想到的。

他的手段,旁人望之莫及。

“我怎麼不知道,你現在這麼了解我?嗯?”展宴沒有溫度的勾起唇,將她耳邊垂落的長發撩倒耳後,那雙一副純粹清澈的眼睛,散發著光亮,淚光銀銀,她越是這副模樣,越是想讓人染指她,用最下流的姿勢,恨不得將她按在床上,讓她哭得死去活來。

這些肮臟的心思,在午夜一遍遍的浮現夢回。

可是他現在還不能。

他要做的,還沒完成。

此刻展宴的心思就像是在下水道,陰溝裡扭動的蛆蟲,一點一點爬向開放嬌豔玫瑰花枝上,在慢慢食儘它的花瓣,成為自己的一部分。

有些事,他寧願這一輩子都不知道。

“明月彆忘了,但凡是人都會變得。”展宴突如其來的溫柔動作,反而讓莊明月無所適從起來,“江裕樹…你真的就這麼相信,他是真的愛你?你為什麼還是一如既往的天真?”

莊明月脫口而出的反駁著,“因為他做的一切都沒有在傷害我,我隻知道傷害我的人一直都是你。當時我做動手術的時候,他說,他不介意我生不了孩子,他願意等我,等我嫁給他的一天。”

展宴:“所以你動容了?”

“是!”莊明月看著他,她的心幾乎是在顫抖,“你知道的,如果的狀況要是被父親知道,我會是什麼下場,江裕樹是唯一能夠救我的人。他這麼好,我不該動容嗎?他對我毫無保留,起碼他從來都不會逼迫我!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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