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翅膀硬了,嗯?”男人站了起來,莊明月慌亂的撇開眼,不去看那耷拉在中間醜陋的東西,“穿好你的衣服,出去。”
展宴散漫的撿起地上的床單,圍著下半身,上身精壯完美的身材,小腹還有腹肌,默著走出房間,走去了客廳。
沒想到今天他這麼好說話。
莊明月很快的下床,關上門,去衣櫃穿上自己的房間。
她吃了安眠藥,藥效發作那刻她幾乎忘了,展宴是怎麼上了她的床。
房間膈應並不好,她響起了什麼,穿好衣服後,走到了客廳裡繼續完成未畫完的畫。
幾天前,她看到了一則推送信息,是畫畫的報名比賽,她報名了。
今天就是畫稿截止的最後一天,晚上七點,舉辦方會派人來收畫稿。
還有一個半個小時時間。
展宴在窗台外接聽著電話,莊明月來不及管他,一天沒吃東西,就吃一旁的吐司,這畫還差一點就會完成。
幸好在最後半個小時,她的畫完成了。
窗台外的煙飄了進來。
殊不知,男人目光一直盯著她的畫上,他不懂畫,卻也看得出來,這副畫充滿陽光,希望。
莊明月聽到有人敲門,想著應該是舉辦方的人。
她將畫揮乾,小心卷了起來。
走到門口開門,看到的…確實齊成,他手裡提著一個紙袋。
看著她齊成並不意外,“明月小姐。”
莊明月:“你來乾什麼?”
齊成:“給展總送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