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宴扣著她,按在肩膀上,任意的讓莊明月哭著發瘋,比起她波瀾不驚,安靜,一副沒事人的模樣。

展宴更希望她像現在這樣。

“放開我,我要去找媽媽,你放開我——”

莊明月被扣住不能動彈,她驀然用力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,男人不動聲色,任由他發泄。

莊明月用儘了所有力氣,她嘗到了一股猩紅的血腥味,在口腔裡彌漫著,就算這樣,她還是死死的不肯鬆口。

展宴身上穿的是黑色襯衫,他能感覺到肩膀處一片溫熱,還有刺裂的疼痛。

他們的動作僵持了十幾分鐘,展宴撇頭垂眸,感覺到已經安靜下來的人,聲音沉沉的開口:“發泄夠了嗎?”那深邃的眸子,透著與以往的不同情緒。

莊明月一把將他推開,垂著頭,微卷淩亂的長發遮住了臉,過了很久,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對不起,我病了,不是故意的。”

沒有做錯的人,卻先道了歉。

“以後少出現在我麵前吧,也許…這樣我還會少受一點。我也不會想不開,你自己去上點藥吧,我累了,想睡會兒。”

展宴看著她又變成了一副冷靜,沒有生氣的模樣,擦掉臉上的淚水,剛光腳踩在地上的腳,又踩到了床上,鑽進被窩裡,把自己藏了起來。

剛剛對她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,把他給咬傷了,會不會又要想什麼法子,讓她不好過?

算了吧,自己都已經這樣了,她還能再不好到哪裡去?

展宴搬走擋在門上所有的家具,走出門時,他小心翼翼關上了門。

白玉書擔憂的上前來,視線看向屋裡,她什麼都沒看見,隻有一片漆黑,“展大哥,明月還好嗎?剛剛我聽見動靜了。你們吵架了嗎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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