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宴說過她就是個名器,不管被他睡多少回,就還像是跟未開苞的一樣。

他也說過,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

隻要在床上,總得死一個。

每次被折磨半死不活的人隻有他。

他的精力…時間最長的一次,是前生莊明月想跟他要孩子的時候,她偷偷點了讓人意亂情迷的香。

不管做什麼,下半身沒有分開過,持續了三天三夜。

那也是莊明月最接近死亡的一次。

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還在,莊明月都承受不了他的巨物。

“我不要,展宴…你起來,你壓疼我了。”

“這次我們換個方式好不好?用這裡幫幫哥哥…嗯?”許是展宴喝了酒的緣故,他的聲音溫柔又充滿蠱惑,哪怕看不見,也能感覺到那雙眼睛裡燃燒著烈火。

他粗糙的大拇指指腹,從這莊明月唇上,流連忘返的劃過。

莊明月憤恨的咬著牙,“展宴,彆讓我做這麼惡心的事。你到底想怎麼樣,我說過,讓你彆再回來。”

展宴根本就不聽她的,而是輕咬了下她的耳垂,“用手好不好?嗯?”

“你起來,我身上疼~”

一句話,展宴忽然坐了起來,他側身打開了床頭櫃邊的一盞台燈,燈光是昏暗的。

而燈光下的莊明月,一頭長如瀑布,微卷的長發隨意散落在床上…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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