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宴拉開副駕駛的車門,見莊明月遲遲未動。

“其他人呢?為什麼就你一個?”

莊明月猶豫的不想上車。

“莊家的事非同小可,義父重病不能向外透露出半分風聲,也彆奢求一個外人會來。”

“怎麼就這麼怕哥哥會吃了你?”

侵略又帶有極度占有的目光,莊明月身子往後退了步,無論怎麼想,都讓她感覺著展宴是邀請走進他的陷進。

訂婚宴後,莊明月就沒有再見到過展宴,他現在被卸任了職位,在他臉上任然還是一副風輕雲淡,於事安然的模樣。

“彆耽誤時間,上車!”展宴態度也轉變的極快,眯起的眸子,透著警告。

莊明月對他小心而又警惕,最終她還是坐上了車。

展宴朝她走過來,莊明月知道他的意圖,自己快一步的拉過了安全帶係好,“我自己可以來。”

展宴嘴角勾起不明深意的弧度,手指勾起一縷她的長發,“剪頭發了?”

莊明月故作淡定的撇開視線,隨口附和著:“太長就剪了。”

其實她也沒剪多少,就發尾的末端因為天氣的緣故,有些乾叉分裂,誰知道展宴關注的這麼仔細。

他越是這樣,莊明月越感覺到心裡發麻。

“以後不許剪。”他將她的頭發撥到耳後。

莊明月撫開他的手,“哥哥管的未免也太多了,這是我自己的頭發,還是開車吧。”

“好。”展宴笑,視線撇過她白皙纖細的手上戴著一枚銀白色素戒,眸光暗藏洶湧,如碧波遼闊的大海,掀起萬丈巨浪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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