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步聲匆匆的離去,莊明月呆滯的坐在床上,仍由發絲上的水珠滴落在床上,真是太諷刺了。

莊明月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,第三者的名聲會落在她的頭上。

門外的那些話,也似乎都在照應著前生所發生的一切。

可是…她從永遠都不會成為第二個‘宋萋萋’。

這一夜,她頻繁做了不少噩夢。

醒來時,外邊已經大亮,光束越過樹梢,透過落地窗,照射在床上。

早上八點,她被傭人叫下樓用早餐。

莊明月沒有下樓,而是在房間裡吃過早餐後,坐在陽台外畫了一幅畫,畫裡是個穿著藍色旗袍繡著牡丹花,端坐在長椅上的女人,身段窈窕,身後是種著一地的牡丹花,隻是…莊明月沒有描繪出,她的五官。

就算看不見臉,也可以看出,畫裡是個傾國傾城的婦人。

展宴說過,他沒有動南苑彆墅裡任何的東西,等畫晾乾,她卷起去了五樓,她以前住過的房間,那裡有很多她的東西。

莊明月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框起來。

到了後上樓,已經有傭人在打掃房間,見走進來翻找的人,有些不滿的說:“這位小姐,你彆亂動夫人的東西,這些都是夫人的,要是弄壞了,先生會責怪我們的。”

莊明月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,她有些急了,“我以前放在這房間裡的畫呢,還有畫框…它都去哪了?”

以前她就來過?

不可能,他們來的時候,這彆墅裡明明在裝修重建,怎麼可能住過人。

傭人:“你說那些畫?都在先生的書房裡,不過…那裡你不能進去,先生吩咐過,書房誰都不可以進去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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