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。”

展宴在的緣故,應月瑤懼怕他,不敢說出事情。

其實她心中也是竊喜的,莊明月問起大哥,說明,她心裡還是放心不下。

江裕樹又何嘗不是,他現在隻留著一口氣,昏迷不醒,也隻是想要等她回來。

他沒事了就好。

莊明月心裡放下了多年藏在心底的石頭。

展宴先送了應月瑤回去。

應月瑤原本是想讓展宴與她今晚住家裡的,可…還是不要惹他生氣吧!

“月月,下次來大嫂家玩,我會好好招待你。”

莊明月嗯了聲。

車門關上的那束瞬間,展宴就像是一頭爆發的狼,他用力掐住了莊明月下巴,“…這麼多年,還是念念不忘,明月…哥哥是不是對你太好了!才肆無忌憚的敢在我麵前再次提起他。”

莊明月對上展宴眼底的怒火,一對比,她的神色反而是平淡的。

“那你想怎麼樣?在車上再次的羞辱我,還是再去對付江裕樹?你的手段還是那樣肮臟不堪,卑鄙。”

“彆真以為,我不敢拿你怎麼樣?彆忘了,你現在的一切,都是誰給的?”

莊明月有些好笑的說:“你覺得我會稀罕嗎?”

“以後你在敢提起他,我就讓他再痛一份,讓他一口氣都不剩,明月,現在還是以後,你都隻能依附我而生。”

莊明月被帶回繁花似錦後,又被關起來了,這次展宴不得讓她在踏出家門半步。

甚至…將他放在視線裡,在他眼皮子底下。

去公司…也要將她將放在身邊,寸步不離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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