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套首飾都是一模一樣的。

嫵媚含著笑意的眸子裡,意味深長,一直看著莊明月,這笑十分的刺眼,她親手先給了應月瑤。

應月瑤:“謝謝媽。”

薑曼嘴角的弧度有些冷硬,“…一家人,用不著說客氣話。”

“明月這份是給你的。”

薑曼戴著金鑲玉的手朝她遞了過來。

莊明月拒絕了:“我平常很少出門,給我也是浪費了。”

“薑姨我想問一句,父親現在還能聽的清我們說的話嗎?”

薑曼攏了攏身上的披肩,一副雍容華貴的姿態坐了下來,端起傭人泡的玫瑰花茶,“能聽清就是不能說話,這次回來我們也打算給你父親治病。看了不少醫院,醫生都說沒轍,渾身上下也檢查不出什麼毛病。”

“這三五年來也花了不少錢…”

“好,我知道了,我去陪父親說說話。”

展宴接完電話正巧走過來,他伸手,莊明月直接避開了,無視從他身邊走過。

莊海生被保鏢扶到了床上,一旁的傭人給他蓋好被子,又給他戴上氧氣麵罩,趁著他們走出去,莊明月趕忙從書房裡拿出去之前事先藏起來的照片,但是她沒有找到徐澤楷所說的那本日記。

她坐在床頭邊,將陳舊的照片放在了莊海生麵前,“…父親,你知道這張照片上麵的人是誰嗎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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