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藥百分之九十都是迷藥的成分,隻需要一點點,就能夠麻醉一個成年男人。

這酒就是為展宴提前準備的。

莊明月換好敬酒白色鑲嵌著鑽石魚尾裙的禮服,下樓離開跟著展宴去對來往的重要賓客敬酒。

麵對所有政界商界的大佬,舉杯把酒,所有人都是喜笑顏開,說著祝福的話語…

展宴麵對這些人全都遊刃有餘的交談,莊明月在他身邊也隻是充當了一個傀儡的角色。

一桌桌的敬酒過去,隔著一層布料兩人無意間有肢體接觸時,莊明月能夠感覺到他渾身熾熱滾燙,這些都是酒精在作祟。

展宴確實喝了不少,莊明月酒精過敏,喝不了,她隻能以茶代酒,終於…結束了這場讓人厭煩的環節。

莊明月從四點多就起床,從早晨開始就吃了一碗展宴煮的麵。

重新回到房間時,莊明月又累又困,展宴喝著齊成送來的醒酒湯,同時又拿了一份重要的文件,交給了展宴,展宴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緩了緩捏著眉心,“這些晚點再聊,外麵情況在怎麼樣?”

齊成看著一旁慢斯條理吃著飯的莊明月,欲言又止。

還算清醒的展宴,站起來,邁出一步,身體有些搖搖晃晃,啟辰伸手扶了一下,兩人走到外麵,莊明月隱約聽到了什麼。

齊成將今天的事,彙報給了展宴說,“所有監控設備一切正常,也沒有發現半點異樣的人員,那些保鏢也排除了,全都是我們的人。”

展宴看這樣子像是頭疾發病了,“沒有異常正要防備,記住了,不管是誰,都不要靠近這層樓。”

齊成點頭,“是。”

“去忙吧。”

“是總裁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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