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書航,先把針起了吧,你這次行針很好,幾乎沒有什麼問題了。”
江書航聞聲上前。
隻是剛動一步就被傅司年給攔住。
威脅之意溢於言表。
江書航隻好再次委屈地解釋:
“傅先生,這針不能隨便拔出來,需要手法......”
傅司年仍不為所動。
直到沈思點頭,他這才終於讓開。
江書航一邊拔針,一邊把針原封不動地歸位。
直到確認所有的針都收回了,這才收起針包。
完成一切,傅司年第一時間就上前,將沈思擋在身後,冷著臉對江書航低喝:
“以後都不許再來找她試針!”
江書航一臉無奈。
他倒是想找彆人施針,但彆人哪裡能教得了他?
但和傅司年講這些顯然沒用。
江書航歎氣,收拾著針包默默退後。
“傅司年,你找我有事?”
傅司年周身都彌漫著低低的氣壓,
“剛剛......”
他很想問問剛剛發生了什麼,可張口結舌。
一看見沈思,他所有的憤怒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。
憤怒,嫉妒,醋意,各種情緒在傅司年的身上交織。
沈思不免‘撲哧’一下笑出了聲。
她起了心思,明知道傅司年想要問什麼,偏偏不提。
“時間不早了,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,那我可回家了。”
說著,沈思直接起身往外麵走去。
“沈思!”
傅司年快步追上。
他本想將鮮花送給沈思,可剛剛太過憤怒,花早就不知扔去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