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說完,它伸出自己的鼠爪,拍了拍麵前釋空燙著戒疤的光頭。
......
不遠處。
懸空寺的另外一處偏殿裡,趙二虎和修緣大師站在一起。
遙遙看到遠處這一幕,趙二虎開口道:“修緣大師,俺沒說錯吧?俺的賊王兄弟肯定能贏這個賭約的。”
修緣大師雙手合十,道了一聲阿彌陀佛。
這些天裡,他一直和趙二虎跟在釋空和尚的身後,也見證了對方的變化。
他不得不承認,想要度化釋空和尚這種人,他的佛法和道義還是太過假大空了。
唯有像大老鼠這樣,讓他真正地感受到威脅,從生死之間體會真正的對與錯,才有可能讓他完成真正意義的頓悟。
顯然,現在的大老鼠做到了。
他輸了。
這場賭約,這場佛法論道,他輸的徹底。
同時,也輸的心悅誠服。
“趙施主,之前是貧僧太過傲慢,一葉障目了。”
“沒成想,一隻老鼠精竟然也會懂得如此多的道理,甚至比我還要更通人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