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好奇。
”
坐在副駕駛,黎月看著前方的馬路,“您是怎麽知道,那幅畫不是我弄壞的?”
南潯握著方向盤,笑得風輕雲淡,“如果我說,是因為我相信moo
老師的人品,你信嗎?”
黎月怔住了。
良久,她輕笑了一聲,“南潯老師認識我?”
“我曾經也想過做珠寶設計,自學了一段時間,覺得太難了,就放棄了。
”
“自學的時候做過一段時間功課,moo
老師的名字,如雷貫耳。
”
黎月有些意外。
但想想,又覺得在情理之中。
如果南潯不是認識她,又怎麽會替她說話,甚至願意送她回家?
女人淡淡地勾了勾唇,“這世界真小。
”
“還好我以前讀書多,不然的話,今天就錯失了一個認識大師的機會。
”
南潯的聲音溫潤清雅,“不過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。
”
“我相信你沒弄壞那幅畫,還有另外一個原因。
”
黎月偏過頭看他。
男人唇角含笑,“其實今天你弄壞的那副,不是真品。
”
“我有很多惡劣的愛好。
”
“例如,我會在展出的贗品上做手腳,然後特意叮囑別人把畫放到沒有監控的位置。
”
“我喜歡看別人在沒人監控的時候,對我這幅作品最真實的態度。
”
黎月呆了片刻,恍然。
“所以......您是看到了全過程是嗎?”
“算是。
”
南潯把車停下,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