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月在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夜。
夢裏麵,她夢見自己被很多男人給侮辱了,夢見自己被拋屍荒野。
夢見厲景川和顧星晴開著車,碾過她的屍體,開心地從海城回到了榕城。
她驚恐地尖叫著從夢中驚醒。
“做噩夢了?”
找回意識的時候,耳邊響起了南潯溫柔清澈的聲音。
黎月睜開眼睛,眼前是陌生的環境。
白色的牆壁和床鋪,四周彌漫著的消毒水的味道。
她揉了揉眉心,從床上爬起來,“這裏是......”
“醫院。
”
南潯一邊轉身給她倒水,一邊淡淡地開口,“昨天你被人偷襲綁架了。
”
“後來你被救出來了,就送到醫院了。
”
說著,他將一杯溫水遞給黎月,“你還有印象嗎?”
黎月接過那杯水,仔細地想了想,“有點印象。
”
昨天晚上......
她把淩果送回家之後,就在出租車上睡著了。
再後來......
下意識地,她低下頭,想查看自己的身體。
南潯輕輕地按住了她的手臂,“你沒事兒。
”
“對方隻是用酒灌你,把酒淋在你身上,沒有對你做出實質性的傷害。
”
說著,他歎息了一聲,“但如果救你的人去的再晚一點......一切就都說不準了。
”
黎月咬了咬唇。
昨晚她被酒精灌得不省人事。
但恍恍惚惚中,她還記得一些瑣碎的片段。
“昨晚......是厲景川救了我?”
南潯點了點頭,“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