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她一晚上幾乎都沒睡,今天早上看到新聞之後,病已經好了一大半了,正補眠呢。
”
黎月隔著門縫看了楊芸一眼。
女人頭發花白,躺著睡覺的模樣安靜慈祥。
歎了口氣,她又給護工塞了點錢,這才和左安安一起離開了醫院。
但黎月沒想到,她和左安安離開的時候,一下電梯,剛好碰見了正錢來探望楊芸的顧星晴。
三個人在門口撞到,左安安一看顧星晴,就忍不住地握起了拳頭。
黎月適時地攔住了她,“楊芸睡著了。
”
垂眸看了一眼時間,黎月擰了擰眉,“有興趣一起喝杯咖啡?”
顧星晴眯眸冷笑了一聲,“不怕我下毒?”
“隻要你不怕我下毒就行。
”
顧星晴冷笑一聲,“那走吧。
”
說完,女人走在前麵出了醫院。
她身後,左安安死死地擰了擰眉,壓低了聲音,“乾嘛和她一起喝咖啡。
”
“看著她那張臉,你還喝得下去?”
“為什麽喝不下去?”
黎月笑了,“別忘了,那張臉,我曾經也頂了二十多年。
”
左安安頓了頓,這才扁了扁唇,沒說話。
很快,三個人在咖啡廳落座。
侍者將咖啡端上來。
顧星晴接過咖杯,用勺子輕輕地攪著裏麵的咖啡,“黎小姐請我喝咖啡,是想跟我交流一下鬥爭失敗的感想?”
“還是想對我發泄不滿?”
黎月眯了眯眸,“果然是你算計了施淺淺。
”
“誰讓她蠢。
”
顧星晴說得風輕雲淡,“她和我交朋友,不過也是想混榕城上流社會的圈子而已。
”
“她帶著目的和我做朋友,我要是不帶著點目的,豈不是太不公平了?”
說完,她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,“怎麽,在公司打了我一巴掌,說是為了顧向東和楊芸打的。
”
“現在又想為施淺淺鳴不平了?”
看著她囂張的臉,黎月淡淡地勾唇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