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她笑了,“是挺像的。
”
“不過她現在似乎已經不喜歡了。
”
男人歎了口氣,“人都是會變的,現在的她和以前的她,已經完全不一樣了。
”
黎月抬眸看著他,“那厲先生呢?”
“現在的厲先生,和以前的厲先生,一樣嗎?”
厲景川頓了頓,然後笑了,“以前的我,你又不認識。
”
黎月勾唇,“倒也是。
”
以前的厲景川,沒人比她認識得更深。
餐廳裏再次安靜了下來。
兩個人各懷心思地吃完飯時,外麵的大雨已經停了。
空氣中帶著清新的泥土香味。
大概是今天和孩子們的相處,讓厲景川的心情格外地舒暢。
所以飯後,他邀請黎月去酒店的天台上一起賞月。
大雨洗淨的夜空中其實看不見月亮,隻有繁星點點。
厲景川端著高腳杯站在天台上,遠眺遠處城市的燈光。
黎月站在他身側,默默地看著天空,心情也漸漸地舒緩了下來。
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,似乎心靈都被洗滌了。
身邊的男人將紅酒飲儘,開始和黎月聊起這些年,她一個人帶著雲嶼和念念兩個孩子的時光。
今天的相處,他看到了她在孩子們麵前敞開心扉的模樣,也切切實實地明白了,他缺席了孩子們生命的六年時光,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彌補回來的。
可無法彌補,不代表不可以了解。
對於孩子們的話題,開始的時候黎月是抗拒的。
他這個人太敏銳,她怕一個不小心,就將她其實有三個孩子的事情暴露。
但......
當厲景川的酒喝了五六杯,聲音也漸漸模糊的時候,她也終於放下心來,安靜地和他聊起孩子們的過去。
“雲嶼從小就很懂事,因為念念身體一直不太好,我又有點忙,他甚至自己學著給妹妹做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