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黎小姐。
”
得到黎月的命令,黃璐轉身就走。
白芙柔站在厲景川身邊,委屈地鼻子微皺,嘴巴下癟,眼淚在眼眶裏打轉,“黎小姐......你什麽意思?”
“你是說我在信口雌黃,在汙蔑小安嗎?”
她的聲音裏帶著哭腔,顫抖地不成樣子,“好,你就當我是在信口雌黃,在汙蔑小安好了!”
“這件事就算是我錯了吧!”
白芙柔抽泣著開始抹眼淚,“是我的錯。
”
“我上班第一天,設計部就要鬨到開始查監控,讓全公司笑話......”
“我不應該覺得無聊想到厲氏集團來上班,更不應該到設計部來汙了黎小姐的眼睛,讓黎小姐不痛快。
”
“更不應該因為被小安嚇到了把咖啡灑出來,傷害了小安......”
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哭,眼淚像是不值錢一樣地啪嗒啪嗒往下掉,“都是我的錯,就當都是我的錯吧。
”
她越說氣息越不穩。
厲景川擰眉,怕她身體吃不消,連忙一把扯住她,將她扶住。
白芙柔趁機將整個身子軟軟地倒進了厲景川的懷裏,脊背依然抽泣著,“景川,我錯了。
”
“你讓人事部把我開除吧。
”
“不要開除黎小姐的助理。
”
“不然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......”
看著懷裏的女人臉色越來越白,氣息越來越弱,厲景川知道,她已經在發病的邊緣了。
他咬住唇,抬眸沒好氣地瞪了黎月一眼,“你非要把事情鬨成這樣,讓芙柔下不來台嗎?”
“她是我女朋友,你不看僧麵也看佛麵,別說這件事她沒有做錯,就算她做錯了,你有何至於讓她在這麽多人麵前難堪?”
男人看著黎月,聲音和眼神一樣地冰冷。
黎月站在原地,隻覺得腦袋一陣陣地發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