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,對不對?
隻有在這種極度的憤怒之下,他才會說真心話,是不是?
原來,他對孩子們的一切,真的隻是偽裝出來的。
他的冷血和冰冷,和六年前如出一轍。
隻是她還傻乎乎地,因為司錦城的幾句話,以為他心裏是有她的,是有孩子的。
女人閉上眼睛,臉上浮上一絲的苦澀,“厲先生的態度,我清楚了。
”
“以後我會儘量不惹白小姐,夾著尾巴做人。
”
她現在的確是缺錢。
而且,她不能離開榕城。
因為醫生說,給雲默提供骨髓的誌願者,好不容易來到了榕城,不願意再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。
她既不能離開,又不能不工作不賺錢。
榕城,是厲景川的地盤。
她需要錢,需要留在這裏,需要給孩子們治病,給他們提供良好的環境生活。
所以......
有什麽不能忍的呢?
當年死過一次的痛苦,她都忍下來了。
不是嗎?
女人臉上的絕望,刺痛了厲景川的心。
他並不是故意想跟她放狠話的。
但是如果不這樣,他怕黎月再次惹惱了白芙柔。
到時候白芙柔的情緒不穩定,身體不好,影響的,是雲默。
雲默的身體,已經等不了太久了。
同樣,白芙柔也沒剩下多少時間了。
“厲總......”
就在男人發呆的時候,黃璐慌亂地衝上來,抓住了厲景川的手臂。
男人擰眉回過神來。
這才發現,他在發呆的時候,手上不自覺地用了力。
而他的手裏,還掐著黎月的脖子。
她已經被他掐得呼吸不暢,臉色青紫了。
可她卻一聲都沒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