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狠狠地撞上冰冷堅硬的鐵門,黎月疼得直皺眉。
她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。
他看向她的眼睛裏,寫滿了憤怒。
那樣子,像極了抓住了和外人有染的妻子,被戴了綠帽子似的。
黎月覺得好笑。
她的確曾經是他的老婆。
可是,那不已經是六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嗎?
“厲先生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。
”
女人毫不畏懼地和厲景川對視:
“你哪句話聽到我要和墨青澤在家裏做不該做的事情了?”
從頭到尾,墨青澤都是想要問清楚她到底聽沒聽到他和白芙柔的秘密而已。
怎麽在厲景川這裏,就變成了她和墨青澤關係不一般,要一起去她住的地方做那種事了?
厲景川眯眸,聲音冰冷:
“現在已經是晚上了,墨青澤說要帶你找個安靜的地方,去你家。
”
“難道還不是這個意思?”
黎月怔了怔,笑了。
“在厲先生眼裏,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,在晚上的時候,要去一個人的家,就一定要做那種事情?”
厲景川眯眸:
“不然呢?”
黎月勾唇:
“厲先生的腦回路還真是讓人歎為觀止。
“
“你是不是覺得,我和你一樣,是個不會在乎孩子們的感受,隻顧著自己快活的人?”
女人的話,讓厲景川的眸子狠狠地眯了起來。
他看著他,沒說話。
黎月聳肩,“再說,別說我和墨青澤還不是這種關係......”
“就算我們是這種關係,那和厲先生您又有什麽關係呢?”
“我們男未婚女未嫁......”
“黎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