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,當初幫她搶救的人是誰嗎?”
墨青澤沉默了片刻,“我不知道。
”
“但是我知道的是,後來陸紫瑤的爸爸陸守清死亡的時候,記者還采訪了一下這個搶救的人。
”
“對方沒有透露真實姓名,但是當時卻在新聞裏麵表示痛苦,說陸紫瑤和陸守清父女兩個,他都沒有搶救過來。
”
說完,墨青澤從床上爬起來:
“你乾嘛忽然問我這些問題?”
“是陸紫瑤的死有什麽蹊蹺嗎?”
黎月沉默了一會兒,最後還是歎了口氣,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他:
“你可能不知道。
”
“陸紫瑤的媽媽葉靜怡,現在是蔣善融的妻子。
”
墨青澤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:
“就是給白芙柔做假病曆的蔣善融!?”
黎月點了點頭:
“對。
”
“你也說了,白芙柔能讓蔣善融為她做事,原因隻能是蔣善融手裏有把柄在白芙柔手裏,或者他欠了白芙柔什麽。
”
“而蔣善融和白芙柔之間的關係......現在看來,隻有一個死去的陸紫瑤。
”
“靠!”
電話那頭的墨青澤瞬間睡意全無:
“該不會陸紫瑤的死其實不是一個意外,是白芙柔和蔣老頭的陰謀吧?”
“那我過失殺人的事情,是不是就有轉機,不用坐牢了?”
說完,他有些懊惱地歎了口氣:
“坐牢我倒是不怕,我就是罪名太重,坐牢太久,等我出來的時候,都沒時間孝敬父母了。
”
“如果陸紫瑤的死這件事裏,我不是主要責任人,我也不會逃避。
”
聽著男人的話,黎月歎息了一聲:
“但我覺得......”
“幾年前的白芙柔,可能根本不會想到要讓蔣善融給她開假病曆來哄騙厲景川。
”
“所以他們合謀的事情不存在。
”
說完,她深呼了一口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