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轉身大步離開。
厲景川和黎月一前一後地從精神病院出來。
在去找白芙柔的路上,黎月給蔣善融打了電話,告知了葉靜怡在精神病院裏的事情。
“一定是你!”
電話那頭蔣善融的情緒激動異常,“一定是你!”
“如果不是你的話,靜怡怎麽會到精神病院裏麵去住,還不願意出來!?”
“我給你診斷成了精神病,你就讓我老婆住進去!”
“你這個女人,真是惡毒!”
聽著電話裏蔣善融歇斯底裏的聲音,黎月莫名地覺得好笑。
“我惡毒?”
“如果我惡毒的話,那......蓄意害死葉靜怡女士的前夫和女兒,就為了和她重新在一起的蔣老先生你......”
“要叫做什麽呢?惡毒至極嗎?”
電話那頭的蔣善融被黎月的兩句話噎得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。
半晌,他才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:
“你等著!”
“等我把靜怡接出來,我饒不了你!”
黎月懶得理他的威脅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放下手機,女人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。
她倒是有些擔憂。
蔣善融這樣的狀態......
葉靜怡真的能說服他嗎?
很快,車子就到了白芙柔所在的酒店樓下。
車子剛一停下,白芙柔就從酒店裏麵走了出來。
她身後,還跟著那個之前親手將黎月手指砸碎的保鏢。
在看到白芙柔身後那個男人之後,黎月的身子本能地僵硬了一瞬。
她咬住唇,右手在身側死死地捏成了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