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罷,男人轉身離開。
厲景川看了一眼強壓著眼淚的黎月,大步地走到她身邊,攬住她的肩膀:
“放心。
”
“就算是死,我們也要死在救援雲默和念念的路上。
”
如果不是因為他們,雲默和念念也不會陷入到現在這樣的危險之中。
身為父母,他們能為孩子們做的不多。
但能做到什麽,就應該拚儘全力。
很快,白洛已經將車備好了。
是幾輛加了配重的越野車。
因為害怕路上遇到危險,車上所有的緊急情況需要的工具和補給,全都一應俱全。
厲景川還穿著之前在蔣善融車禍現場沾染著血跡的衣服,就直接拉著黎月上了車。
他以前是個有潔癖的人。
現在,他甚至連衣服都不願意換了,隻為了能早點追到白芙柔,見到雲默和念念。
車子啟動了起來。
狂風驟雨中,幾輛越野車的車隊在城市的馬路上孤獨地疾馳。
坐在車子裏,厲景川緊緊地握住黎月沒受傷的手:
“放心。
”
“極端天氣我們遇上了,白芙柔也逃不掉。
”
“從榕城到老家要四五個小時的車程,白芙柔現在肯定也在路上。
”
“我們能追得上的。
”
黎月點了點頭,默默地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,“謝謝厲先生的安慰。
”
厲景川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原處,手指還保持著握著黎月的手的姿勢。
男人的眸色微微地變了變。
他抬眸,看著黎月的臉,“我不是在安慰你,我是在安慰我自己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