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為什麽不敢來?”
處理完傷口,厲景川冷眸看了一眼淩禦瑾和他身邊站著的秦牧然:
“我不來,今晚我可真就要被人誣陷成蛇蠍心腸的男人了。
”
男人的話,讓淩禦瑾不由地擰起眉,“誣陷?”
“你傷害我媽媽,證據確鑿,你居然說是誣陷,誰誣陷你了?”
“這麽晚了,厲景川還能知道院子這邊發生的事情,是誰給他通風報信了?”
被江冷踩在地上的淩青荷被秦牧然攙扶起來,她疼得一邊揉著身子,一邊歇斯底裏地辱罵:
“是不是你?”
“你看厲景川做的事情被揭穿了,所以特地通知他過來,說有人誣陷他,對不對?”
“黎月,你滿腦子都是厲景川,根本不顧厲家和淩家這麽多年來的仇恨,連你親生媽媽都快被厲景川殺了,你都不在乎!”
“你不配做淩家人,不配掌管淩家的資產。
”
“你要是有點良知,就主動離開淩家,將那些財產讓出來!”
黎月眯起眸來,目光冰冷地掃了一圈周圍的傭人,最後目光停留在了站在她身邊的淩果身上。
這麽晚了,厲景川和江冷同時出現。
是誰給厲景川報信的,不言而喻。
感受到黎月的目光,淩果默默地低下了頭。
黎月歎了口氣,現在不是追究淩果的時候。
她抬起頭,目光冰冷地看了淩青荷一眼,聲音冰冷:
“我配不配做淩家人,配不配掌管淩家資產的去向,不是你說了算的。
”
“至於那些資產......”
女人勾唇:
“我剛剛已經說了我的條件,除非你們滿足我的條件,否則,不管你們用什麽激將法,我都不會拿出來的。
”
說完,她轉身看了厲景川一眼,目光落在他手臂上被染紅的白襯衫袖子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