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景川勾唇笑了。
“這倒是稀奇。
”
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裏,不管黎月是住在程茹的茶園居,還是住在現在的城郊小院,每次他們見麵,都是他主動。
沒想到現在,她被關起來了,卻主動找起他來了。
“沒什麽好稀奇的。
”
淩禦瑾淡漠地掃了一眼厲景川身後還在苦惱的夫妻兩個:
“你帶著他們冤枉黎月,黎月想見你,也是人之常情。
”
淩禦瑾自認自己說話的時候,聲音已經儘量壓得很低很低了。
可沒想到還是被慕璿的父母聽到了。
“冤枉”這兩個字,讓慕璿的媽媽瞬間瞪大了眼睛。
她拉著慕璿的爸爸,氣勢洶洶地朝著淩禦瑾的方向走過來:
“你胡說什麽?”
“我們冤枉黎月!?”
慕媽媽指著遠處警察電腦上麵的監控,聲淚俱下:
“那些監控已經記錄地清清楚楚了!”
“黎月每次和我們女兒見麵,都會發生衝突!”
“昨晚參加那個婚禮之前,還在門口發生了衝突呢!”
“除了她,還有誰能殺我們女兒?”
“更何況,保安的口供裏也說了,我女兒慕璿死之前的最後一句話,就是問黎月為什麽要殺她!”
“這麽多的證據,你居然還說得出冤枉兩個字?你到底有沒有良心!”
相比於慕媽媽的激動,慕爸爸就冷靜地多了。
他擰眉,再次看了一眼視頻裏麵的畫麵,又看了一眼麵前的淩禦瑾,瞬間冷笑出聲:
“老婆子,你不必跟他廢話,他就是那個陪著黎月在商場和婚禮現場的門口,羞辱我們女兒的那個男人。
”
“他是黎月的親哥哥!”
站在淩禦瑾身邊的慕媽媽一聽,直接朝著淩禦瑾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。
淩禦瑾始料未及,根本來不及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