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潯畫裏麵,是一個女人站在黃色的油菜花田裏麵的模樣,清雅成熟又帶著書卷氣。
見黎月進來,南潯和程茹同時抬起頭來:
“你回來了。
”
“嗯。
”
黎月在床邊上坐下,抬眼看了一眼南潯的畫:
“這女人有些熟悉。
”
南潯有些無奈地笑了笑:
“今天上午簡柔聯係我了。
”
“她說想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圖,等下次見麵的時候送給她。
”
說著,他指了指身後的那幅畫:
“我昨天和簡柔見麵的時候,她穿著的就是一身白衣,我就簡單畫了畫,像嗎?”
黎月擰眉看了一眼,搖了搖頭:
“不太像,倒是更像......”
更像林嬈醫生。
但後麵這句話,黎月沒說。
“不像嗎?”
南潯站起身來,利落地將手裏的畫材收起來:
“那我再去找厲景川要點簡柔的資料,找找靈感。
”
“你們先聊。
”
說完,男人十分識趣地起身離開。
房門關上。
程茹看了一眼床頭上還沒打完的點滴,淡淡地歎了口氣:
“厲景川說他給我安排了樓上的房間,正在派人打掃,等我點滴掛完了,就可以讓我上去了。
”
說完,她轉眸,正色地看了黎月一眼:
“淩果那邊怎麽樣?”
黎月看著程茹慘白的臉,有些心疼地抓住她沒受傷的手:
“淩果沒逃走,被江冷帶回去了。
”
她歎了口氣,目光定定地看著程茹的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