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景川的話，讓沈秋忍不住地笑出聲來：

“淩家和厲家的恩怨，不都是因為當初淩家人害死了黃子茹？”

他一邊說著，一邊還用手輕輕地摸了摸下巴：

“當初黃子茹死的時候的慘狀，我還曆曆在目呢......”

男人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樣，唇邊帶著幾分歎息：

“一個那麽漂亮聰明的美人兒，就因為淩修誠的漠不關心和疏忽，就變成了最後的這幅樣子......”

“嘖嘖嘖，聽說當時是被十幾個男人給......”

“你閉嘴！”

沈秋的話還沒說完，淩禦瑾就激動地站起身來，厲聲打斷他：

“我母親不是你能隨便議論的！”

看著男人這幅怒火中燒的模樣，沈秋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：

“淩先生，你何必這麽生氣呢？”
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當初黃子茹死的時候，你才剛剛一歲吧？”

“你是柳如煙養大的，柳如煙對你，也跟親生的孩子沒有區別......”

“你現在這麽維護一個你從未見過的媽媽，就不怕柳如煙傷心？”

沈秋的話，每一個字，都在淩禦瑾最感敏的神經上戳。

男人眯起眸子，雙手在身側死死地捏成了拳頭：

“我和我的兩位母親之間的關係，用不著你說三道四！”

他這幅憤怒的樣子，讓沈秋更加得意了。

他輕笑著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：

“兩位母親......”

說著，他眸光冰冷地鎖在淩禦瑾的身上：

“普通人隻會有一個母親，也隻認一個母親的。”

“如果現在讓你選的話，你會選擇生你的黃子茹，還是養你的柳如煙？”

淩禦瑾擰起眉頭來：

“你！”

從未有人在淩禦瑾麵前這麽輕蔑地提起他的身世問題，也沒有人膽敢問他這樣的問題!